黄渊和郑子毅同时到达最顶层办公室，看到白沙平淡地看着他们。

“你们很好，有没有兴趣做我的手下啊？”白沙抬起右手，手指缭绕着黑烟，饶有兴趣地说道。

“你就是一切的源头？”黄渊看到黑烟出现的那一刻，眼睛眯了眯，说道。

“空气中的东西也是你所散发的？”郑子毅沉声问道。

空气中的丧暴病毒虽然对他们没有作用，但对普通人却是有着致命的威胁，能够激起人心中暴戾的基因，使其疯狂。

“不错，正是我！”白沙淡漠地看着他们。

“你们是不是忘了回答我的问题了！”白沙眼睛眯了眯，身上气息震荡，带有一丝危险的气息说道。

“呵，正邪不两立，我们是不会答应你的！”黄渊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
“呵呵呵，正邪？”白沙身上缭绕黑烟，化作丧暴欧克瑟，反问一声。

“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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